故事渣丈夫生二心后离婚另娶,我捏紧他的把

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,如有雷同实属巧合。

1

“晓敏,壶里的水都冷了,你怎么都不知道烧一烧,还有,昨天你刘姨不是让你给她搞张卡么,你弄来了没。”

门关处鞋子乱了一地,我低头换鞋的动作顿了顿:“弄来了,妈,你让刘姨明天来拿吧。”

“你动作快点,待会华新下班又要饿肚子,就是你一天天啥都做不好,他才要跟你离。”婆婆说话向来不太中听,但我也已经习惯。

“妈,你怎么又让嘉嘉在茶几上画画,这样对身体不好。”我看了眼客厅,心情有些发闷。

婆婆大嗓门地回道:“就你这么多讲究,我又不是不让她回房间,她自己坐那儿关我什么事。”

我看着书房桌面上堆满的杂七杂八的东西,根本没法待,不由得抬手揉了揉太阳穴。

“妈妈,你是不是惹奶奶生气了,她今天好凶……”女儿战战兢兢地蹭到我身边,一张嫩生生的小脸吓得有些萎靡。

“嘉嘉乖,去看书,奶奶只是年纪大了身体不舒服,不是故意发脾气的。”我随手挂好包,抚了抚女儿的脑袋,“妈妈一会儿做完饭叫你。”

看着女儿一步三回头,满脸的担忧,我安抚地笑笑,走进了乒乓作响的厨房。

我与许华新都是农村出来的孩子,学历一般,为了生活我学了瑜伽,而他一直很努力地创业,多年来工作上我们互不干涉。

我们25岁结婚,至今已有9年,他比一般的男人模样俊朗,比一般的男人聪明上进,也比一般的男人博爱多情……

我想我是爱他的,所以在发现他出轨的时候我哭过闹过,嘉嘉还小,所以在他提出离婚的时候,我把乡下的婆婆接了过来。

虽然婆婆并不待见我,但住一起的这一年,看在嘉嘉的份上,至少她也帮忙劝着许华新,没跟我离婚。

“妈,明天你跟刘姨要一千块钱。”我放好碗筷,转头对婆婆说道,“你也知道我就是个小教练,就是给老板打打工,这卡是员工价拿的,不是免费的。”

婆婆一听,脸色顿时挂不住了:“就你们那种骗骗人的地方,还要一千块钱?不行,我都跟她说了,我儿子是当领导的,门路广一定能搞来,你让我现在跟她要钱,华新的脸往哪儿放。”

我压了压心里的烦躁,深吸了口气:“好吧,那钱我先垫着。”

她习惯了不分场合的吹捧儿子,也习惯了随口承诺一些事情,这样的情况并不是一次两次了。

刘姨是婆婆来这边后认识的,家境富裕,其实也不会计较这点钱,但婆婆好面子,上赶着倒贴,换谁都乐得接受。

“明天再给我点钱吧,我答应了刘姨给她会员卡,不好意思收她的钱。”许华新觉得我赚不了多少,因此大笔的开支,我都会问他要。

手中的消息刚刚发出,许华新就拧开门走了进来。

“你能不能不要乱花钱,这都第几次了,家里哪个地方不用花钱,你怎么越来越大手大脚!”

我看着许华新怒气冲冲的模样,刚要上去给他接衣服的手尴尬地僵在了半空,“我不是……”

我默默地看了婆婆一眼,低下头咽下了解释。以前不是没解释过,但婆婆不承认,我就成了搬弄是非,离间他们母子关系的小人,几次三番下来,倒还不如不说。

婆婆见我看她,心里一个激灵,顿时知道儿子的怒气怎么来的,这事儿她有经验,既然我给她揽下来了,自然不会上赶着挨儿子的训。

“颜晓敏,你不要以为我赚钱很容易,我天天加班,给别人当狗当孙子,不是让你拿来败的,你那个破健身房,赶紧给我辞了!”许华新扯了扯领带,怒气冲冲地将衣服摔在沙发上。

婆婆在一旁帮腔:“是啊是啊,能赚几个钱,天天跟陌生人摸来蹭去的。”

“你闭嘴!”我心中火起来,一时没忍住冲口而出。

“你怎么跟妈说话呢!”许华新怒吼道,“还有没有点教养!”

我转头看了看他生气的样子,抿了抿唇,默默地垂了眼,我其实很少发火,更别说顶撞长辈,因为结婚之前许华新跟我说过,婆婆养他吃了不少苦,要好好孝顺她。只是没想到我的工作,教习过程正常的肢体接触,竟成了他们口中的不良举止。

许华新说的倒也没错,只不过他辛辛苦苦地是在别的女人床上加班,低眉顺眼当着虔诚的舔狗而已,到我这儿反倒颐指气使,横了起来,但那又怎样呢,我现在还不想离婚。

2

“你今天似乎心情不好。”钟砚练完一组动作,擦拉擦脸上的汗,“方便坐这儿吗?”

我笑着往边上让了让,拍了拍身边的位置。

他自然地坐下来:“最近总见你发呆,你们年轻人好像比我们这个年纪的人有更多的烦恼。”

钟砚是这里的客户,在大多数人眼中,他是个货真价实的成功人士,五十岁的年纪在他身上没有半点老态和油腻,反而因为岁月的沉淀给他添了成熟的吸引力。

“人生百态,各有各的苦辣酸甜,心情好与坏也不过是品味其一。”我不太习惯跟别人谈论感情上的事情,“二十出头的才叫年轻人,而我是个五岁姑娘的妈妈,我记得跟您说过,钟先生贵人多忘事。”

“哈哈,颜老师说的话,总是比您的气质更迷人。”钟砚笑着夸奖道,他笑起来的时候眼神很温柔,让人感觉少了些许距离感。

成年人的欣赏来得很直白,从钟砚非要我一个瑜伽老师给他当健身私教的时候,我就知道他是带着目的接近我的。

但是也仅此而已,我不过是挂个名头,他在这里的时间比我更久,虽然是顾客,但对于器械练习的专业程度比我这个门外汉要高得多。

大半年的相处,他对我恪守着礼貌的距离,保持着绅士的风度,他是个高级的猎人,而我在他眼里,不过是只怀着情伤的小兔子,迟早会主动奔向他带着胡萝卜的怀抱。

“能说说你自己吗?”我叹了口气,无奈地瞥了他一眼。

钟砚弯下腰,手肘抵在膝头,撑着下巴转头看我:“我以为你对我没有兴趣。”

“架不住钟先生的热情。”我模棱两可地回道。

“哈哈,你真可爱。”钟砚转过头,大拇指撑着下颚,修长的食指点了点下巴。

“听说您的生意最近又扩张了?”我好奇地问道,在会所的人日常谈论的话题中,这也是一个热门。

钟砚手里有好几家公司,经营得都不错,这事儿我们大都知道,了解客户大致家底,是营销人员该有的职业素养。

“恩,最近看中了一家公司,他们的产品对我很有吸引力,我想拿下来,不过目前还有点困难。”他并不喜欢标榜自己有多么成功,或者如同其他人一样吹嘘要拿下一个项目有多么容易。

所有的成功都是用心血换来的,从来没有天上掉馅饼的事情。

“想来以您的手段,也不过是迟早的事情。”我随口奉承了一句。

钟砚轻嘲地笑了声:“我大概就喜欢你这种口不对心的态度,明明你连表情都懒得对我装一下。”

闻言我微微阖眼,这大概就是人太欠。

“钟先生这样的个人条件应该不缺爱人。”换句话说,叫“情人”也不为过。

钟砚有些好笑地看着我:“是什么让你们觉得,我这样的男人就该浪荡成性,那些乱七八糟的电视剧,建议还是少看一些?”

我无言以对,毕竟生活就是这么反馈给我真实信息的,何况许华新连“成功”都算不上。

“我前妻是个很潇洒的女人,生活上是这样,工作上也是,怎么说呢,大概可以称为独立女强人。”

“听起来很优秀。”我点了点头,脑海中大概勾勒了一个形象。

“是的,但我们不合适。”钟砚低低地应了声,目光若有所指地打量着我,“我更喜欢纤细敏感的女人,能让我有保护欲,哪怕多点小心思,但只要她聪明,这些也不过就是小情趣。”

“钟先生口味挺奇特。”我轻笑一声,“这种女人不好招惹,万一黏上了,要甩可甩不掉。”

钟砚不置可否地弯了弯唇,眼中有些莫测的笑意,“这些年也试图找过伴侣,但是你懂的,那些姑娘目的性太强了,我……避之唯恐不及。”

我转头上下打量着他:“倒也不怪她们。”

钟砚愣了愣,随即反应过来朗声大笑。

“您家千金来接了。”余光扫到前台坐着的女人,那抹肆意张扬的颜色,见过一次就很难忘记,我起身朝钟砚挥了挥手,“医院,后天见。”

钟砚摆了摆手,转头看向沙发上的钟倩真,脸上笑意渐收,脸色沉了下来。

钟倩真性格像他前妻,感情生活向来丰富,只是她自小聪明不是个肯吃亏的,钟砚也很少管她,毕竟作为父亲,一个男性长辈的角色,对女儿私生活管太多听起来也不合适,只是这孩子最近是越来越不像话了。

3

“女娃娃就是不行,这么几个数加减乘除都算不清,我去趟菜市场都算得比她多,看看你刘姨家的小孙子,虎头虎脑的,一看就是个机灵的。”婆婆端着碗站在一旁数落着。

自嘉嘉出生以来,她就没满意过,人家的女儿都像爸爸,偏偏嘉嘉圆眼睛圆脸的哪里都像我,

我看着女儿红红的眼睛,心头有些钝痛。

“妈,嘉嘉还小,人家那孩子都上小学了。”我忍不住替女儿抱不平,我的嘉嘉活泼可爱,分明就很聪明。

“行行行,还不让说,生个歪瓜也当宝。”婆婆将茶杯重重往桌上一磕,“对了,你刘姨的几个朋友也要一起去练那个什么健身操,你明天多搞几张卡。”

“妈!那是要钱的,总不能一直让我贴吧!”心头的火气蹭的一下烧了起来,我说出口的话,声音也不受控制地大了些。

“能贴几个钱,你不是在赚么,再说了,家里开销哪样不是华新出的,用得着你那几个小钱?”婆婆一下子变得尖锐起来,脸色也涨得通红,“让你办点小事都要给我甩脸子,难怪华新不要你!”

我捏了捏拳头,忍了又忍:“行,我去办,一张我还能用员工身份搞来,多了不合规矩,妈你的身份证给我,我用下你客户的名义。”

婆婆也不知道什么名义不名义的,听我应了,表情顿时松快了许多,只是还端着架子哼哼几句:“早答应不就行了,多大点事,就你这性子,难怪不讨喜。”

望着婆婆回房找身份证的背影,我搓了搓手指,终是忍了下来,随手整理了下卧室,将许华新落在床上的U盘塞到了他挂在衣柜的衣服口袋里,他向来丢三落四,大概男人都不注意这些细节。

“妈妈,奶奶说爸爸不要你,是你做错了什么吗?”嘉嘉擦了擦沾了颜料的手指,跑到卧室里问我,一派天真懵懂。

我抬手抚了抚她的发顶:“如果大家都告诉嘉嘉,是妈妈做错了什么,嘉嘉会相信吗?”

女儿咬着指节歪头认真地想了想,而后严肃地看着我:“不信,妈妈说不是就不是,妈妈说的我才信。”

心里像是被刀片刮了一下,迅速而尖锐地疼痒着:“我的嘉嘉最乖了。”

我不知道在女儿跟别人独处的时候,他们会告诉她些什么,是不是会说我的坏话,但是很庆幸,我的嘉嘉终究还是我的……

4

我跟许华新结婚九周年纪念日,婆婆有事回了趟老家,我早早下了班,回家准备了一桌子丰盛的晚餐,等着他回来,想着或许他会记得。

许华新回来的时候,我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,听到开门的动静惊醒了过来。

“你怎么睡在这里?”许华新踢了鞋,皱着眉看我。

他眉眼生的多情,一蹙眉就显得在心疼人一样,我恍惚地看着他,隐约间自发补全了他的后半句:“睡这儿会着凉的。”

“点了半夜的灯,电费不用你交你不心疼!”冰冷的话冻伤一屋子的温热。

哦,原来是我自作多情了,忘了那后半句话早已经烂在了当年的深夜里。

“你饭还没吃?”许华新看了看满桌未动过的菜,眉头又蹙了起来。

我心头一动,正要体贴地问他是不是再热一下吃点。

“你也不怕饿着孩子!”

我站起身接过他换下来的脏衣服,看着领口隐约的唇印欲言又止:“嘉嘉吃过了……”

许华新回头打量着我脸色半晌,冷笑一声:“你如果介意,可以离婚。”

以前他还会找借口说开会或者出差,身上有些可疑的痕迹也会推脱,说是陪客户应酬不小心沾上的。

自从被我发现出轨后,他甚至连遮掩都懒得,“我真是烦透了你这种唯唯诺诺的样子。”

我抱着衣服愣愣地出神,想起当初翻到的他跟那女人的聊天记录,从内容来看谁还不是一只狗呢,看给谁当而已。

“你能不能告诉我,那个女人是谁?”我鼓起勇气,定定的望着他,“我们在一起后我从来没有管束过你,也很少跟你吵架,我根本都不知道我们哪里出了问题,现在我不想连自己的老公是被什么样的女人抢走了都不知道。”

许华新嗤笑一声,目光不闪不避地回望着我,就在我几乎败下阵来的时候,嗤笑一声,一字一句道:“你不配。”

方才鼓起的勇气仿佛被针戳了个洞,呼呼的漏着风,我捂了捂发凉的指尖,轻轻哈了口气,也不见半点回暖。

许华新径自洗漱休息,我随便热了热饭菜,扒拉了两口,看着卧室的门半天,终于还是推开了。

许华新还在看手机,我站在门口探身说道:“这两天我们公司团建,我就不回来了,嘉嘉你带一下。”

“怎么又有事了,早让你把那破工作辞了,一看就不正经的样子,我上班已经够忙了,还要给你带小孩?”许华新不耐烦地翻过身去。

我静静地看了他几秒,没有再说什么,走到卫生间拿走他换下来的衣服,关上了房门。

衣服丢进洗衣机前我照例摸了一遍口袋,倒是挺干净的,活像是毁尸灭迹的老手。

我嘲讽地弯了弯嘴角,回了女儿房间。

5

“这是你女儿?”低沉的嗓音在身后响起,钟砚走到我们面前,蹲下身友好地伸出手,“你好,我叫钟砚,是你妈妈的朋友。”

女儿微微瑟缩了一下,脸红红地看了看我,又看了看钟砚,小心翼翼地伸出小手放在钟砚手中:“叔叔好,我叫嘉嘉。”

钟砚眉眼舒朗地笑开了:“你们简直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。”

我摸了摸女儿的发顶,发现她正偷偷看着人家:“你倒是挺招人稀罕。”

“可能我有小孩缘?”钟砚站起身,拍了拍蹲皱的裤腿,“我女儿就是我一手带大的,不过她可一点儿都不乖。”

“像她妈妈?”我记得他说过他的前妻是个怎样的女人。

“恩。”钟砚无所谓地耸了下肩,“爱玩得很。”

“有您在,想必她也玩得起。”我垂眸牵着女儿的手。

看着前面三五成群的人,公司团建邀请了几个大客户,一时间好不热闹:“她年纪不大吧?”

“恩。”钟砚不知想到了什么,情绪有些不对,“她以前挺有分寸。”

钟砚下意识想摸烟,手刚贴上裤缝就被另一只手按住了。

“恩?”钟砚微挑了下眉。

我收回手,不赞成地看着他。

“大半年守着你,回应没有,倒是先管上了。”钟砚轻笑一声,抱歉地弯腰对嘉嘉道,“叔叔忘了有小朋友在,下次不会啦。”

嘉嘉睁大眼睛看看我又看看他,也不知道我们在说什么。

“嘉嘉跟阿姨去玩吧,待会妈妈来找你。”

“是因为孩子吗?”看着我同事带着嘉嘉去玩了,钟砚靠近我,轻声问道。

我侧头看他:“钟先生,其实我一直很好奇,为什么你偏偏选中了我?”

虽然我自认为各方面条件还算不错,但也不至于自恋到认为能让钟砚这样的男人一见钟情,五十岁对我来说不算老,毕竟我也不小了。

“我以前见过你,不止一次。”钟砚笑着回道,“感觉对了就对了,哪有那么多为什么。”

中年男人总是喜欢保持神秘感,这话说了跟没说也没什么区别。

我自嘲地笑笑,也不回避他的问题:“我丈夫出轨,我不想变成跟他一样的人。”

听出我话里的拒绝,他看着我,眼神一瞬不瞬,大概是在思考我说的是不是真话。

我转过脸不再看他:“我要嘉嘉的抚养权,但是我没有证据,而且我担心他之后会再继续跟我纠缠抚养权的事。”

许华新很聪明,在我发现他出轨,还沉浸在愤怒痛苦中没反应过来的时候,就把一切痕迹抹平了,而我的世界围绕着他转了那么多年,早就无法独立支撑起来。

在这以前,我是相信他的,那时候在我心中,信任和许华新这三个字是等同的,现在……

这是自认识以来我第一次在钟砚面前示弱,他沉默了一会儿,眼神有些挣扎。

“或许是我想多了。”我出声道,“毕竟我婆婆对于我没能给她生个孙子一直耿耿于怀。”

钟砚惊讶地上下看了看我:“倒是看不出来。”

他大概是无法想象一个重男轻女的家庭是怎样的。

“您工作上的难题解决了?”我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。

钟砚看着前面的人群:“有了突破口,剩下也就时间上的事情。”

“颜颜。”钟砚突然叫了我一声,陌生的称呼让我愣了愣,“如果你愿意,我可以帮你的。”

我的目光落在眼前男人的身上,他目光沉静,气质儒雅,整个人看着睿智、锋芒尽敛,这是一个十足优秀的男人,他让我觉得很有安全感。

“不需要也没关系,你自己注意身体,听你同事说你最近请了几次假,生病了?”钟砚从沉默中看出了我的拒绝,十分贴心地接过话题。

我点点头,他总是这么细心:“抵抗力差了些,等忙完这一阵就好了。”

钟砚看了我半晌没吭声:“去医院的话,最好还是有人陪。”

我疑惑地瞥了他一眼。

笑容渐渐攀上他的眼角,他倒自己乐了:“你是个有趣的人。”

很少有人觉得我有趣,钟砚是一个,另一个是我自己……

6

“这么晚还要出去吗?”听到门口的动静,我打开房门小声问道。

“公司临时有事,要去解决一下。”许华新看了看手表,眉头紧紧皱着。

“哦,是哪个客户的被窝不够暖和吗?”我木着脸,平淡地嘲讽着。

许华新猛的看向我:“你他妈别阴阳怪气的。”

我不在意地收回目光,转身回房睡觉,看来是真的有事儿,不然怎么会底气这么足地朝我生气呢,毕竟出轨的人再恼怒,也难免因为心虚显得色厉内荏。

许华新创业到现在,也算小有收获,偶尔遇到些困难,凭着他的手段也能化险为夷,说起来,这方面他的确是个人才,能吃苦也能忍,再给他一些时间,想必他能有更大的成功,当然……也会有更多的红颜知己……

他出轨的那个女人应该颇有家底,从之前的聊天记录来看,他俩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短了,勾搭上的这段时间,那个女的给他的事业也提供了不小的助力,这方面我的确力不能及,倒也难怪许华新舔得乐不思蜀。

连续好几天都没见许华新回来,我以前没见过他这么焦头烂额的样子,哪怕事业刚起步的时候。

婆婆又开始念叨,我擦了擦手,刚要回房间,门就被打开了。

“公司出了什么事吗?”出于礼貌,或者说是在婆婆面前,我觉得应该关心一下他。

许华新看了我一眼,随手将一沓纸丢在桌上:“离婚协议,财产分割,你看下,没问题就签字吧。”

我错愕地愣在当场:“不是说好了么,我并没有干涉你的私生活,嘉嘉需要一个完整的家庭。”

许华新脸色有些难看:“财产不会少你的,只要你签字。”

我冷着脸一点点仔细地看着条款,条款内容很公平,并没有亏待我的地方,而我唯一担心的:“我不能离婚,都说有了后妈就有了后爸,嘉嘉……”

许华新的面容瞬间扭曲了下,咬牙切齿道:“抚养权给你,我不争。”

“诶!这怎么可以。”婆婆在一旁听明白了,也不乐意了,“我许家的妮子怎么能跟别人姓。”

“妈,这事你别插手,我晚点跟你说。”许华新不耐烦地说了声,目光依然紧紧盯着我,生怕我还要胡搅蛮缠。

我犹豫地看着他,目光中透露的是明晃晃的不信任。

“我把抚养权这条也列进去,改完协议拿给你签字。”许华新黑着脸,嘴角不受控制的抖动,显然是因为这次让步气急了。

我僵硬地笑了笑,“许华新,你会为今天的决定后悔的。”

见我有松口的迹象,许华新转头就去改协议,生怕晚一秒我就会反悔。

我看着他离开的身影,透着对我肉眼可见的鄙夷和嫌弃,一时间竟然有些恍惚。

7

婆婆最近心情很好,因为她很快就要有个孙子了,这事儿是她太高兴不小心说漏嘴的。

原来是那女人怀了孩子,许华新才这么急切地要给她一个名分。

虽然他们没再跟我争抚养权,但换个角度想来也是很可笑。因为一个没出生的孩子,因为可能是一个“儿子”,我的嘉嘉就成了被舍弃的那一个。

跟许华新离婚的那一天,和以往的日子并没有什么不同,但我知道,很快就不一样了。

知道许华新出轨到离婚,他没让我见过一次那个女人,从我跟他哭闹的时候开始,他一直把我当泼妇,生怕我去闹事,落了他的面子,但他忘了我原本不是这样的。

站在民政局门口,我伸出手摸了摸许华新的脸,在他惊愕的眼神中一路从眉眼,鼻梁、脖颈摸到胸腹,最后在他腰侧轻轻掐了一把。

“你有病?”他恼羞成怒地看着我,像是从未看到过我眼中这般轻佻的目光。

我低低笑了笑:“当真是好看的,谁完整的青春不遇上几个渣男呢,只是以后再这样就不合适了。”

我笑着离开,留他一个人在原地气直了眼。

“离了?”钟砚坐在我身边,漫不经心地问,“现在考虑我吗?”

我摸了摸嘉嘉的脑袋,指了指他:“妈妈嫁给这个叔叔可以吗?”

钟砚诧异地直起身,他应该是没想到我会突然松口,高大的身躯此刻在小朋友审视的目光中竟显得有些无措。

嘉嘉咬了咬嘴唇,明显有些苦恼,她不想我结婚,因为许华新对她也不怎么好。

虽然在小小的她眼中爸爸可有可无,但嘉嘉最终还是坚定地说道:“妈妈说可以就可以。”

我笑着弹了下她蹙着的小眉头,转头对上钟砚的视线:“介意先领个证吗?”

钟砚愣了愣,随即单手扶着额头无奈地笑了起来。

“年轻人真可怕啊。”看着手里的结婚证,钟砚依然有些回不过神来,“我活了半辈子,这个年纪居然还冲动了一把,是不是该感谢你给我这个机会。”

我笑着将手递给他:“钟先生,现在我们可以开始牵手了。”

钟砚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会儿,抓住我的手用力一带,顺势揽上了腰:“虽然是冲动了点,但我不会后悔的,你比我想象的更有趣。”

8

跟钟砚在一起的生活格外舒心,大概是因为他年长我多岁,又曾经独自抚养女儿长大,他对我和嘉嘉照顾的无微不至。

我从健身房离职,自己开了家瑜伽馆。之前许华新总认为我的工作上不得台面,也看不上我的工资,我懒得跟他解释专业的瑜伽课有多贵,趁机也攒了不少钱。

只是离职之后我便没有再去过健身房,也没再见到过钟砚的女儿,我记得那是个明媚张扬,似火一般热烈的女孩,她有着我不敢拥有的模样。

“明天真真带她男朋友来吃饭,你准备一下。”钟砚坐到我身边,顺着陷下去的沙发伸手往我腰上一揽。

“可是阿姨会准备,都用不上我。”我百无聊赖地晃了晃脚,然后踩在他的脚背上。

在他身边,我不需要装模作样,因为我们心里都知道真实的双方是怎样的人。

钟砚扯了边上的毛毯盖在我的身上:“你只要打扮得漂漂亮亮就行,我女儿可是大美女,你别被她比下去了。”

我嗔怒地瞪了他一眼,而后继续窝在他怀里:“嘉嘉的户口转好了,9月就可以报名上学了。”

钟砚点点头,拿起我的手指捏了捏:“颜颜,我不打算再要孩子了,我大你这么多岁,怕以后照顾不了你们。”

我心里叹了口气,这个男人对我到底还是带着几分真心的,这样对嘉嘉来说会更公平。

钟砚抬手抚了抚我的发顶,就像我摸嘉嘉一样,掌心带着让人心安的温度,我轻轻蹭了蹭,迷迷糊糊睡了过去。

9

许华新这辈子应该都没想过,我们离婚后第一次见面会是这样的场景。

我打开门,堆起满脸的笑意热情地接下他手里大包小包的礼品,客气地将钟倩真和他迎进门:“来就来了,回自己家还带什么礼物呀。”

我记得当丈母娘的标配台词应该是这样的,我原先也看了不少家长里短的电视剧,加上离婚前那段时间的磨练,相信自己的演技已经很不错了,一定不会让人出戏。

我这辈子也没见过许华新这么难看的脸色,关键是他还必须得忍着,因为他的现任钟倩真就在边上看着,那是一个聪明自私且有资本任性的姑娘。

“你跟真真打算什么时候结婚?”钟砚坐在主位,父亲的威严气势摆得十成十,“再过几个月肚子大了,拖下去名声不好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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